“有了卢德义的名字，我开始四处搜寻他的身份信息。”白聪阳说道，“很快，我在图书馆的新闻阅览室里，找到了一份旧报纸。上面记载着二十年前，在莫家镇发生的一起惨案。有人报案，在莫家镇的土路上，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。在刑侦技术不完善的当年，刑事调查局根据烧剩的衣服碎块，走访了莫家镇多家服装店，根据店家的售卖记录，寻找到了十三名购买者。第十四名购买者钱芬芬，却已经失踪多日了。根据钱芬芬丈夫李源的说法，他知道妻子一直在做皮肉生意，所以，妻子失联后，他只是猜想，对方是不是被有特殊需求的客户带走了，自己并没有在意。”

“调查局的人对李源进行了详细的调查，发现对方是一名无业游民，也曾经是钱芬芬的嫖客。花言巧语的他骗取了钱芬芬的信任，与对方结了婚，从此被钱芬芬包养了起来。不仅如此，钱芬芬的牌搭子梁婷虽然不知道钱芬芬的实际工作，但是，梁婷在麻将桌前，经常听到钱芬芬对丈夫的抱怨。因此，李源被首先列为了此案的嫌疑犯。”白聪阳说道，“只可惜，在接下来的调查中，调查局的人找到了钱芬芬的弟弟——钱宇龙。钱宇龙为姐夫提供了不在场证明——案发当天，钱宇龙和李源在钱宇龙的院子里烧烤，喝酒，第二天凌晨两点李源睡倒在钱宇龙家的沙发上，李源都没有离开过钱宇龙的视线。”

“然而，法医推测钱芬芬是在晚上的十点到十二点之间遇害的。所以，调查局暂时将目光，转移到了其他的线索上。”白聪阳继续说道，“调查局走访了娇娇大厦周围的居民，很多人都表示，看到过很多鬼鬼祟祟的男性，进出娇娇大厦。居民们对此见怪不怪，因为娇娇大厦本就是本地出名的鸡窝。所幸的是，娇娇大厦对面，一家杂货店的女老板李春香提供了重要线索。一名绰号叫蚊香的男人，经常到店里买口香糖和泡面。每一次，钱芬芬都会在不远处，不动声色地等着蚊香。李春香认为，蚊香和钱芬芬的关系，明显超越了一般的买卖关系。”

“事实证明，蚊香是具有杀人动机的。调查局在钱芬芬的岀租屋里，找到了一份特殊的笔记本，上面记载着钱芬芬的每一次交易，以及从交易对象口中，探知到的个人信息。看来，钱芬芬不仅想要了解客人的秉性，还想要利用客人的信息，进一步榨取客人的价值。笔记本上，记录着蚊香的真名——宋文祥。对于调查局的询问，文祥显得非常愤怒。因为在案发前半个月，钱芬芬的老公李源，曾经拿着自己和钱芬芬上床的照片，前来勒索。这时候文祥才知道，钱芬芬假意和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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